“什么?!”白重语气焦急,“你伤到哪里了?严重吗?”
“没,没伤的很严重,就是胳膊摔了一下,不碍事。”我回答道,此时我又抬头看了一眼井口,心有余悸,“白重,我现在抬头,已经看不见那个东西了,但是我真的感觉到了,有东西推了一把我的后背,然后我就滑下来了!”
我一边龇牙咧嘴地轻轻揉着左胳膊,一边说,“白重,你没感觉到什么东西的气息吗?或者看见什么?”
“没有。”白重咬牙道,“感觉不到其他的气息,这里的一切都死气沉沉的,我只能感受到那种像是古墓一样的腐朽味道,连脏东西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了。”
我抿了抿嘴,我没能看见那个东西,应该是我转身抬头慢了一步,让它躲掉了,但我真的是害怕,井里没有水就我一个人看得见,万一那个推我的东西,也是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得见呢?
我真的不希望是这么个结果,因为如果这下面有什么危险是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的,那就说明我、白重还有安文书,全部都处于非常危险的情况!
只有我一个人的眼睛注视着周围,我们就根本不会知道,在我的某个视线死角,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我们,准备伺机下手。
“那......就先继续往前走吧。”我说,“现在就是再回到上面,肯定也找不到那东西的影子了,它推我一把,无非就是想催促我赶紧下来,这下面确实有让人在意的重要事物。”
我说完这话之后,突然发现我手上的银镯亮了起来,我正愣神的时候,白重说道,“我启动了我留在银镯上的法术,现在哪怕我们相互之间看不见,也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再敢近你的身了。”
“嗯!我知道了。”我轻轻触碰了一下银镯,这种感觉就像是我触碰到了白重一般,让我觉得稍稍安心,“但你们那边也得多加小心。”
我收回了视线,不再去看井口,然而当我转过身面向身前的通道时,却懵在了原地。
在我下井之前,白重说下面有一条狭窄的路,可是为什么我面前......我面前是这么宽敞的地下空间?!
我大脑短路,一时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了,白重连喊了我几声我都没有及时回应,我深吸了一口气,才问他:“白重......你......你确定,你眼前看见的,就只有一条狭窄的路吗?”
白重沉默了一下,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反问我:“你看见的,不是一条狭窄笔直的通道吗?”
“......不是,是很空旷的一片空间。”我仔仔细细地看着面前的路,这在我眼里的的确确是比较宽敞的地下空间,就跟一个空房间似的,而且我现在仔细一看,还发现这里有个门,通向未知的地方。
我把我看见的情况都跟白重说了一遍,紧接着我们俩就一起沉默了,毫无疑问,现在就有一个问题摆在我们面前。
这个井里的很多东西,只有我看得见,白重和安文书都看不见。
有这样特殊的情况,一定是因为我变得“透明”了,开启宫殿的时候,那面墙上涂得是我的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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